【德哈】Thanks / 第三十四章
【三十四】
哈利在入学多年后再一次随意推开一间空包厢的门，将行李放进桌子底下后坐在软软的沙发上，随手将门锁的严严实实。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海德薇毛绒绒的脑袋，望着窗外逐渐模糊远去的景色。
“哈利？”
赫敏敲响了包厢门，哈利一挥魔杖将门打开。
“你居然在这儿，”褐发女巫看起来松了口气，“我们找不到你。”
哈利淡淡一笑：“我又不会半道失踪。”
“潘西现在很头疼，”赫敏坐到对面，“我们完全不理解你们的矛盾根源是什么？”
“我瞒了他一件事，”哈利缓缓道，见赫敏有开口的打算便抬手示意她让自己说下去，“和你们所想的一样。”
“而且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你或者他的生命安全？”
哈利有些惊愕：“你猜的还真对。”
“我实在想不出德拉科或者你最在乎对方哪一点，”赫敏托腮道，“然后呢？”
“后面的你们就都知道了。”
“哈利，”赫敏转移了话题，“究竟谁要害你？”
“其实除了伏地魔也不会有别人了——或许吧。”哈利沉吟半晌，“我大概能知道是谁，但不确定。”
估计是怕他一个人太孤单，赫敏留在了这间空包厢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假期前后的事情，最后赫敏问他：“你解开那个金蛋的秘密了吗？”
“当然，”事实上他根本没碰那个金蛋，“应该是让我们去水底下去找什么宝物。”
说起来这个他还要头疼地去准备腮囊草——话说这玩意儿可以买到吗？他去见斯内普那场面必定尴尬无比。
在他原本的计划里会有这么一出也算得上戏剧人生了吧，现在没有思绪去考虑如何在里德尔的墓地里顺带解决掉几个碍事的。
火车停站了。哈利拖着箱子走到等候在站台上的小天狼星跟前，和纳西莎礼貌地点点头告别，看也不看正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的德拉科，与自家教父幻影移形了。
“你和德拉科吵架了？”小天狼星指出事实，“你们怎么又吵架了？”
“什么叫我们怎么又吵架了？”这个问题他实在不想回答，毕竟答案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可以不说吗？”
小天狼星看看卢平，后者明显支持哈利的决定，只好清清嗓子去让克利切收拾一下房子。
“哈利，”卢平敲了敲他房间的门，打断他持续性发呆的状态，“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莱姆斯。”哈利转过身，坐在卢平对面。
“放心哈利，”卢平见他一脸戒备的神色不禁失笑，“我不是来问你和小马尔福先生之间闹了什么矛盾的，我是来问问你第二场比赛的准备。”
哈利暗暗松了口气，道：“莱姆斯，鳃囊草可以买到吗？”
“鳃囊草？”卢平微微睁大眼，“你用它做什么？”
“第二场比赛应该是让我们去水里找什么珍宝一类的，但是我不会游泳。”
“但你居然会想到鳃囊草，”卢平笑起来，“在水底下呼吸的方式很多，你为什么不试试咒语呢？”
哈利半晌憋出三个字：“不习惯。”
卢平笑得更剧烈了，只好道：“那我带你去对角巷吧，什么时候？”
哈利揉揉头发：“任何时候。”
“小天狼星。”吃过圣诞大餐的三人围坐在长桌前，哈利最后确认了一下口袋里的盒子，鼓起勇气道。
“怎么了？”小天狼星正吩咐克利切去把门口布莱克夫人的画像整理好，转头问道。
“你这几天会去马尔福庄园吗？”
小天狼星擦嘴的动作猛地顿住：“你要跟着我一起去吗？”
这在前几年纯属日常，但今年就不一定了。
“不了，”哈利掏出那个被缩小的礼物，“你去的时候把这个带过去吧。”
小天狼星努力控制住自己古怪的神色，点了点头。
“西茜，”小天狼星坐在马尔福家的会客厅里，见自己外甥并没有出现于是掏出盒子，“这个你懂。”
纳西莎挑挑眉，一脸“我不懂”的表情，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俩孩子什么时候吵架了？”
于是纳西莎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一脸“我更不知道”的表情。
小天狼星只好无奈地喝口红茶：“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了一对儿？”
纳西莎一口红茶呛在喉咙里，用手帕捂着咳嗽好半天才不可置信道：“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小天狼星苦着脸，“魁地奇世界杯刚比赛完是德拉科送哈利回去的。”
“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纳西莎继续强行劝服自己。
“……”小天狼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舅舅？”
——马尔福庄园地儿邪，不能乱说话。
于是小天狼星起身，清清嗓子整整西装：“圣诞快乐，德拉科。那我先回去了，西茜。”
纳西莎送他到壁炉跟前边走低声道：“哈利怎么说？”
“他什么也不肯说，”小天狼星无奈道，“莱姆斯让我别问，我也不敢问。”
小天狼星也是这时候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家教子在世界杯那天想表达的是“虽然我还没有答应他”而不是“虽然我们已经在交往了”。
“莱姆斯比你心细，”纳西莎拍了拍堂弟的肩，“你听他的没错，而且哈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这样。”
尽管纳西莎也不敢确定救世主有没有把自己重生了这个惊悚万众的事实告诉自家教父，但眼下看来，两人能冷战成这样绝对不止是一天两天那么简单了。
所以问问儿子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德拉科，”纳西莎叫住准备回房间的儿子，温柔道，“我找你有事。”
德拉科眼皮一跳，道：“刚才舅舅——”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纳西莎坐回沙发，小精灵换了壶热茶端上来，“你和哈利怎么回事？”
“……”
纳西莎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母亲，”德拉科涩然开口，“在我回答您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件事情。”
“如果是关于‘那件事情’的话，”纳西莎意有所指，“我恐怕不能回答你。”
“……”德拉科大段大段准备好的话瞬间如同铅块倏然掉回胃里一样沉的他开不了口，“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同样的道理，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可是——”
“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告诉他我喜欢他，”德拉科终于启齿这个正儿八经的答案，“但是他不接受。”
“他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吗？”
“并不是，”德拉科摇摇头，“我问他他的想法，他说他不知道。我不明白他在顾虑什么，会不会和——”
“应该有关吧。”纳西莎含糊道，她也不是很能理解救世主究竟在瞒着什么，难道不止重生这一简单事实？
毕竟这种事实一般人想想就很惊悚，而且万一哈利将来一不小心又回去了，那麻烦也很大。更何况原来的那个世界，血腥与黑暗交织在一起，令人闻风丧胆。换做她是哈利，也不愿让德拉科卷入这些。
“德拉科，”纳西莎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只好劝道，“如果他就这么答应你了，你觉得他还是哈利吗？”
德拉科一时语塞。
“去问你舅舅，”纳西莎平静地指了个方向，“虽然十几年前他和莱姆斯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很震惊——那个时候我还在斯莱特林，他相反，去了格兰芬多。但现在看来，这样是最好的。你舅舅当初那种跋扈放纵的性子难得遇到一个温润理智的人能包容他，况且这两人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了，”她斟酌了一下词句，“是爱。”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往往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你和他相处三年，可以说至亲至密了。哈利不会这么快接受你只能说明你还有让他不能信任的地方，换一种思维方式考虑考虑，易地而处，他是怎么考虑的。”纳西莎见他有些挫败，安慰道，“其实你们已经有着超越生死的勇气了，这很好。别忘了，世界杯那场动乱，谁去主动找的你？”
德拉科低着头，久久不语。
“小龙，”纳西莎换了语调，似乎带着一点笑意，“你知道第二场比赛是什么吗？”
“不知道，”德拉科苦笑，“我跟他吵架了，他不可能告诉我的。”
“勇士要去水底下找自己的珍宝，”纳西莎唇角的笑意更明显了，“珍宝是最重要的人，你说会是谁？”
德拉科黯淡了多日的灰蓝色眼睛瞬间绽出光芒。
“您怎么知道？”
“当然是你舅舅说的，”纳西莎难得调皮地眨眨眼，“他可是哈利的教父。”
还是你将来的岳父，水仙花在心里补了一句。
德拉科起身前注意到桌上熟悉的盒子，迟疑两下还是伸出手道：“这是……”
“你比我更清楚这是什么。”纳西莎笑着放下茶杯，回了书房。
唉，早知道就不宠儿子了——她看了眼身后捧着盒子立在原地的儿子——连个人都追不到手。
再度回校时哈利在公共休息室门口与德拉科不期而遇，对方似乎脸上没那么冷若冰霜，甚至破天荒地点点头打个招呼。
他有些惊讶，更多的是立在原地还未散去的尴尬。后面一个学生推推他示意自己要出去。
这人想通了？哈利若有所思地盯着德拉科离去的背影。
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面对自己的珍宝。这几天他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事情隐约要再一次控制不住，来个瞠目结舌的脱轨。
二月二十日下午三点，守护神态的福克斯出现在他寝室：“哈利，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口令是芒果冰淇淋。”
彼时德拉科依然不在寝室，他惯性地环视一圈后才想起来德拉科一大早就不知所踪了。哈利感慨感慨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邓布利多终于正常一些的神奇口感后，整整衣服去了校长室。
“嗨，哈利。”
“下午好，邓布利多校长。”注意到旁边还站着别的人，迅速加上称呼，“下午好，斯内普教授，麦格教授。”
“很抱歉打扰你周末的休息，但你也很清楚第二场比赛要来了。”邓布利多挥了一杯蜂蜜茶到他手里，“先喝点儿，一会儿你就知道结果了。”
喝还是算了吧，他捧着冒热气的蜂蜜茶暖手。
火焰杯幽幽地喷着蓝色火苗，只有他一个勇士被叫到了这里，想来另外三位已经知道答案了。等到火焰杯转成通红的颜色将翻腾燃烧的热浪送上空中，邓布利多接过喷出来的羊皮纸。
哈利想了想，道：“是谁？”
“你自己看吧，哈利。”邓布利多似乎在忍着笑，“你应该很清楚。”
他顿时知道答案了。
羊皮纸上赫然印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德拉科·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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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助攻水仙花麻麻上线，别问我卢爹去哪了，儿子的喜好水仙花管，卢爹管不着哈哈哈哈。
今天发烧，挂了半天针，我抱着个电脑躺在病床上一手摸着触摸屏一手艰难地使着鼠标……给电视台做封面图……
完了台长告诉我主题不符……跟他说了半天才知道这丫命令传达就是个错的，气得我不止手疼肺都疼……然后折腾着给他开PS又做了一个图……
我想问问这哥们儿是不是没有QQ接收文件的习惯，什么东西都给我发微信，谁tm发文件用微信啊……
我仿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然后这个存稿也快完了，下一章……慢慢等吧……我……最近好累……根本不想动，看到WPS整个人都抓狂……
撑不住了，喝完药睡觉去。
